Category - Life Journals

生病vs.悟空大冒險

午後,學校打電話來,孩子吐了,讓我提早到學校接他。

保健室裡,孩子奔向我。“How are you feeling?” 我抱抱他。陪在他身旁的助教跟我解釋,孩子這一天似乎都不太舒服,下午,上科學課時就吐了。兩位五十來歲的護士在一旁解釋,某種腸胃病毒正在校園裡流行,讓我給他多補充流質,吃點烤土司,暫時不要碰奶製品。

得到我的簽名後,她們就把孩子“release”(釋放)給我。跟老師們道再見後,他牽著我的手一起走出校門。

回家後,他又嘩啦嘩啦的吐了兩回。晚上七點多就沉沉地睡去。

學校規定,生病的小孩一定得二十四小時不嘔吐/沒有發燒(vomiting/fever free)後才可以返校。第二天,雖然嘔吐停止了,但我把孩子留在家休息。我在書房工作時,他窩在一旁的懶椅上看書、畫機器人戰鬥的圖。他拼樂高時,我把筆電挪到遊戲區,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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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游泳兩次,笑很多—-夏威夷隨筆

二月中孩子放寒假,因為想往溫暖的地方跑,因為手上有一張遠程的機票必須限時用掉,我們去了一趟夏威夷。

聽到的朋友多發出讚歎:「哇!太棒了!」興奮地說起自己或家人或朋友去夏威夷度蜜月的經驗。東岸的人,對這個語言文化交通便利、碧海藍天火山珍珠港的海島,似乎因為得跨過整個美國國土,而有種「出國旅遊」的浪漫情懷。

行前的閱讀準備之外,曾任空姐的好友J和服役海軍時駐防過夏威夷四年的先生同事Bill給了我們不少實用的ti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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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游泳兩次,笑很多。」帶著小猴的體育老師給他的兩個「功課」,全家踏上了旅程。芝加哥轉機後直飛海島,十個小時的飛程對慣飛台北的我和小猴不算遠。倒是美國航空(AA)的國內班機每件掛寄行李都要收費、擁擠狹小的座位,完全不提供餐點,甚至連簡單得可憐的點心都得自費…,讓人不免興起現代航空旅遊侷限之多,品質倒退不便之感。飛程最後,備糧不足的我們跟鄰座一對年輕情侶同時看上推車上的最後一筒洋芋片,猶豫著熱量和營養的幾秒間,竟眼睜睜地看那情侶打開筒子,卡滋卡滋了起來(跺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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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o Much Snow!

氣象報告說,晚上又要下雪了。這樣的新聞已經不容易讓人產生特別的感覺,主要原因是最近實在下了太多雪。

住在新英格蘭這麼多年以來,從來沒有像今年,連續兩場暴風雪,外加之間雪量大小不一,放眼所及到處都是高及大腿的雪壩(snow bank),同一個月裡學校竟破天荒地停了兩次課(有些鎮甚至三次)。車道和公路雖然都鏟淨了,但房子大多躲在雪堆裡。社區像座雪的迷宮,孩子是可以玩躲迷藏打雪仗,不過實在太冷了,媽媽們都不准。冰柱從屋頂垂下,一天比一天長。太陽出來時開始融化,光潔閃爍,惟因為溫度太低,融化的速度跟不上結冰。

每天清晨八點不到,包裹著厚重冬衣的先生就陪孩子到門口車道前等公車。公車遲遲不來,父子兩快跑進屋—冰刺的空氣到了可能凍傷的危險程度,室外無法久待。公車終於來了,司機說:因為溫度太低,引擎久久無法啓動….。溫度計寫著:華氏零下八度(攝氏零下二十二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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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家

每年一過感恩節,我們全家便南下佛羅里達的家小住。這傳統從孩子一歲延續至今,一轉眼已五年多。雖然接下來一整個冬天,還會不時南下避寒,一直到新英格蘭春暖花開而佛州太熱為止。但十一月底這次因為是季節的第一次,加上距離上回也有段時間了,總顯得特別令人期待。每當天氣一轉冷,我就可以感受到忙碌大半年的先生和上了一陣子學的孩子,那份興奮蠢動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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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天賦(The Gift of Seeing)

走在熙熙攘攘的人世裡,每個人看待周遭一切的眼光與角度不同。有人急急切切地追逐著下一個巔峰,有人渾渾噩噩緩緩過日。有人可以從一株不起眼的花草樹葉裡看到繁花盛景,有人可以從一道稍蹤即失的光線裡抓住永恆。最近看的兩部電影「Séraphine」《花落花開》和「Everlasting moments」《永遠的瞬間》精采闡釋了人類「看的天賦」(The Gift of Seeing)。

「Séraphine」描述法國素人女畫家 Séraphine Louis(1864-1942,又稱Séraphine de Senlis以紀念她生長的小鎮Senlis)的故事。這位孤兒,以清掃幫傭維生的法國村婦從未受過任何正規訓練,但繪畫天賦驚人,因獲一位德國藝評收藏家的發掘而綻放異彩。電影推出後囊括了當年包括最佳女演員在內的七項凱薩大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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